一份鸡汤。
对波普第二世界的回应。
佛学简单来说就是一套围绕「十二因缘」而展开的世界观。
魏晋玄学有两个流派,「贵无派」和「贵有派」。
其中的贵无派重「无」,贵有派重「自然」。
贵无派接引了印度文明的佛教,而贵有派孕育了中华文明「常识合理」的思想传统。
时不时会看到一些这样的案例。
一名犯人A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,就在义愤填膺的群众期待法律严惩犯人的时候,法官却判处了较轻的刑罚,原因是因为犯人A有精神病,不是他的错。
在科学技术越来越发达的今日,这样令人纠结的观点会越发凸显出来。
如果一个理论能够「解释」任何的疑问,那它通常不具有很强的说服力。
就像一张万能膏药,无论什么疑难杂症,尽管往上一糊,简单粗暴地得出无用的解释。
而科学理论则是要避免这样简单粗暴的论断。
大卫·休谟(David Hume)早在18世纪就指出,我们无法从经验中归纳出知识。
例如人类看到观察到天鹅都是白色的,于是归纳总结出「所有天鹅都是白色的」这样的命题,这一命题在很长时间内都是「真理」,直到有一天人类踏上了澳洲大陆,看到了飞舞的黑色天鹅。
在休谟的那个年代,牛顿已经成为传奇,科学也已经崭露头角,但休谟却给了世人狠狠的一巴掌。